柳如雪道“青铜使把他搬了上来,葬在此地以后就在他身旁自刎了。几名青铜门下教众把他葬在祁教主旁边。”
若雨心道“原来当年的四使和祁夏清全都登天了,真没想到最后竟会变成这样。”
若雨步入文之隐所处屋中,却见屋中除了梧桐、成克玖、连逖诸人之外,尚有万先、秦磺、贾聪等一众高手。此时方一涛正对著文之隐灵台运功,其余人等除却梧桐之外,都坐在地下各自练功。若雨一见,随即明暸众人正轮流替文之隐输送内力,为他疗伤。
成克玖睁开眼来,道“此间不是说话之所,出去罢。”
若雨眼眶一红,道“我先看他一眼。”不料一望上文之隐面庞,脑中倏然浮现他为自己奋然挺枪攻向祁夏清的样貌,眼泪不由得簌簌落下,道“还是先出去说话好了。”
成克玖道“从他被那死教主踢出的一刻起,我就不断替他输送内力,但这小子还是醒不过来。而且他只要有稍稍一下不得人内力,脉搏就会跟着停下,害我不得不一直跟在他的旁边,没得松懈。所幸众人得你母亲和那小姑娘所救,你娘又故意将功劳全推在那小子身上,一众高手便死心塌地的给他治伤,不然的话,只怕这小子还没气绝,老子就先送在他的手里。”
若雨跪伏于地,泣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成克玖随手扶起,道“那大夫三不五时跟人讨论,要开给这小子怎样的药方,总之一定把这小子救活就是,你先别太替他担心。等你不再一见他就哭之后,也过来一起帮忙罢。”
若雨含泪道“好。”又入屋中向众人一一拜谢。
这时沈晖等丐帮部分人众,已带走几名给祁夏清关住的大夫给莫虔羲、若风二人治伤,二人只是外伤,得医之后已无大碍。蔡罡与张实等人则逐步恢复足赤帮旧制,并寻巧匠更动储藏解药地下室的机括位置,文子列近十年来日日遭祁夏清骚扰,终于得到安宁平静。而后小綪大开室门发送解药,宫中再无一人身受年年长生锭所苦,只是蔡罡有意让文之隐甦醒后主持大局,暂且未将足赤教复名为足赤帮。
数日后,文之隐依然未醒,而若雨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便亲往邻屋替他运功疗伤,只连逖言道她曾服过化除内力的药物,一日运功不可超过二个时辰,否则体中内力将会永久受损,若雨不愿辜负文之隐运力给她的一番心意,于是应允。而她每日将届运完功时,都会低声向文之隐交代这一日发生何事,并鼓励他一定会好转等等。
足赤宫一战经过一月,众高手见文之隐全无一点好转迹象,均觉多耽无益,纷纷告辞离去,若雨知他们终究只是仗义相助,也无法强行令人留下,到最后仅剩成克玖、连逖、方一涛、万先、齐长老与若雨六人轮替而已。
连逖眼见连四名师兄弟也不肯留下,心知若不在近日内找出令文之隐痊愈的方法,只怕运功之人反而先行力竭,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便取诸多大补阳性药物熬进汤里,将药性加烈,只盼能稍补文之隐输去内力后所损精神。
过得数日,连逖私对成克玖道“前辈,您先前说不能用强劲内力为他疗伤,是怕他身子虚弱,承受不住,对罢。”
成克玖道“是啊。我和这小子上次一起医人的时候,那人已先受了这小子许多内力,神智也尚清醒,我们才帮他疗伤,但这次这小子无论受了我们多少内力都不会醒,用相同医法恐怕会直接送了他的性命。”
连逖道“我方才探他脉搏,见他服药过后,脉搏已变得强劲,不妨一试。”
成克玖知他医道终究比自己高明许多,便道“也好。反正不医也是个死,就试试看罢。”
于是成连二人休息一日不替文之隐运功,隔日便合作替他疗伤。若雨本来自荐出手,但连逖言她不可长期运功,只得作罢。连逖与同道讨论过后已修改了一些步骤,加上考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