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接过一看,心道“若将钓线一起握住,单用钓杆,倒也使得。”
蔡老翁鉴貌辨色,知道能行,微微一笑道“去罢。现下可不是跟我客气的时候。”
若雨道“我明白了。那就谢谢您。”二人作别,若雨即向狱门而去。
这钓竿一给,几名站得近的狱卒哪里还敢来捋虎须,纷纷远远闪在一旁,走到外边,几名不知里边情事的狱卒纷纷涌上,若雨一一取竿或点穴或挥打的击倒了,虽是平安无事,但也耗了好些精神力气。
转过一弯,监狱大门终于出现眼前,门内外若雨小綪徐宁三人俱是大喜。
徐宁道“妹妹,那个最初攻击你的狱卒已给我一箭毙了,你尽管放心走过来好了。”
若雨惊道“你把他杀了?”
徐宁见她脸色有异,暗暗奇怪,但仍答道“是啊。”
若雨道“不好,不知这大门怎么开法,只有先试试看再说。”
步到门边,将钓竿递出,道“小綪,旗子给我,我没了它好没安全感。”
小綪吃吃一笑,道“好!”也不管这钓竿从何而来,随手挂在文之隐腰上,又将旗子递还给若雨。若雨将旗子插回背上,望着狱门边砖墙,喃喃道“只盼里外开法相同。”
徐宁心中暗道“不想我又闯了大祸。”但想只有若雨一人在内,便要帮忙也是无从帮起,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若雨微笑道“徐姊姊,你别在意,说不定这家伙根本不知开门之法呢!我也只是随便猜猜罢了。”
徐宁道“但愿如此。”
若雨瞧着狱门四周的石砖形状俱相差不远,道“徐姊姊,别按开门那块,随便按压一块,能按进去么?”
徐宁当即试了一试,答道“不行,随便按了三块都不行。”
若雨微笑道“那就好办。”抽了旗子,从左至右,从上至下,将全部石砖通通按压了一遍,然而每块石砖竟然全是纹丝不动,若雨暗吃一惊,心道“怎么会?”潜运内力,又再将所有砖头按过一遍,她想也许适才也许按压过快,没能感受到石砖陷入,是以这一次按得极缓极慢,每一次点出均运足了内力。
不料整整按了一顿饭时分,一直按至了最后一块,仍没有一块是有丝毫松动的,若雨心力交瘁,坐倒地上,黯然道“为甚么?”但她仍不死心,又再站起身来,瞧准了门外那块唯一能开门的石砖正后方,狠力在上面按了三下,又书了个赤字于其上,却依然一点动静也无,心中一急,暗道“我便将每一块都试过,却又怎地?”将手放上与其相邻的石砖,正待按落,转念一想,缓缓叹了一口气道“徐姊姊,小綪,我能拜托你们先去找解药么?我这样试,也不知要试到何年何月方休。”
小綪道“姊姊……”
徐宁道“好罢,我知道了。小綪,你在这里陪你姊姊罢,我去找。”
若雨道“不必为我担心,这里狱卒全不敌我,你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小綪道“不行啊,姊姊,没有你一起去,我们如何知道要去哪里找?”
若雨道“这几日来此的路上,我便一直在想解药究竟会藏在何处……后来打定主意,一定要到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