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不愿多听江湖惨事,问道“杨叔叔,那你怎么知道你大师哥在何处呢?”
杨少恒笑道“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那日二师哥刚好告诉我了,据说是隐居在成都一带罢!”
若雨惊道“成都?那不是满远的么?”
杨少恒笑道“咱们慢慢晃过去,也不打紧啊!”说着向文之隐使了个眼色。文之隐知他意思,耳根一热,不觉低下头去。
若雨心道“杨叔叔也真是的,这等玩笑岂能开得的?要是赶不回日子,三个月时间一到,他给成克玖种在身子里的内劲一发,那可该怎么办?”但想杨少恒腰伤甚重,本来不便贪赶路程,只有幽幽叹了一口气。
大车徐徐行了一阵,杨少恒忽对文之隐道“之隐,我先前学全了你内功的第四张图,却没继续往下练,反正咱们现在闲着也是无聊,不如你来讲讲如何?”
文之隐心中突的一跳,道“好啊。”
杨少恒笑道“若雨也一起学么?”
若雨微笑道“当然好。”
文之隐脸上一热,摸出卷轴,展开到第五张图与二人看了,细细从头解释了一番,时交午刻才恰恰讲完。杨少恒和若雨悟性均高,三人寻店用过饭后,下午二人便迳在车上习练。
文之隐瞧着他二人练功,心道“大师待我既似兄弟般亲切活泼,又像父母般关爱照顾,也不知我如何有这等福分,竟能和他们两人一起远游?”瞧着若雨双目低垂,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专注谨慎,心中一阵害臊,又想“其实那秘籍能找得着也好,找不着也罢,反正我练功走火,命已不长,大不了我跟那姓成的拚个同归于尽就是,她又何必如此操心?”后来想着想着,自己也无事可做,亦在车上盘膝练功。练过一个时辰,见二人仍俱是闭目而坐,心道“其实这第五张图,我倒也不曾练错,只是没将其练成阴柔内力罢了。记得我那时在足赤教的牢房练了二月,才将所有经脉打通,却不知他们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功行圆满?”
晚饭过后,杨少恒又故意说些言语,激起若雨学完那七十二招的欲望,反令她主动去找文之隐学招。文之隐一见大惊,对杨少恒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二人到客店旁的空地练招,杨少恒就坐在一旁地上关照。
三日过后,若雨终于习完七十二招,凑成“日星隐耀旗招”的一百零八之数,喜不自胜,更是满脑子想着哪一招该如何打法,哪一招又是如何运劲。杨少恒见她如此,更是时常不顾腰间疼痛,主动代脸嫩的文之隐和她对招,悉心指点。
这日晚间,杨少恒见若雨的七十二新招已略有小成,练招间休息之时,对若雨道“若雨,当年你爹爹创出“三十六计功”一路武学,我这几年寺中闲居之时,曾重新练过这套武功,多了一些心得,不妨跟你聊聊如何?”
若雨跟他练招数日,知他此时武功绝非从前居于先龙第时可比,他这时如此提议,自然是在三十六计功上有了极大一步的见解,喜道“当然好!”要知龙后铭本非武学大家,当年一时突发奇想创制这套功夫,虽于从未见过此功的武师能达惊奇之效,但时间一久,便会暴露出许多在高手眼中不值一哂的破绽,是以杨少恒当自己武学修为已臻更高境界之时,便将这路功夫略为修整了一番,只盼有朝一日能重和义兄分享。
杨少恒一笑,道“我在每一招的后面,都加上了一点变化,让敌人更加难防,我这便从第一计“瞒天过海”开始说起。”便站起身来,演示这第一招的诸多新变。若雨专心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