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笑道“功夫不错。”轻轻避了开去,又一记“极乐无穷”打向那古琴师。
古琴师与他对了两招,见他武功虽是极高,终究不及自己,惊惧之心渐去,轻描淡写的回了招“炉火纯青”。
文之隐一旁见清远浑不将自己放在眼内,心中愠怒,又欲发招,突听得若雨叫道“别打他!”
文之隐一愕,将招式收回,道“怎么?”
若雨向他招招手,低声道“这清远和尚是好人,你别打他。”
文之隐道“怎么可能?”
若雨道“你看着便是。”
文之隐瞧了一会,不见端倪,只知清远使来使去仍是那“大慈大悲千叶手”,而古琴师的招数自己却未曾见过。但见他招招游刃有余,内力雄厚,只怕大可与先师武芷珮匹敌,心想“瞧不出这琴师也不算多老,武功竟有这等造诣,虽是断了一臂,其实要败那和尚,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想来只是看他少林门下,不好得罪。”
突见古琴师一招“燠热难当”打出,那清远已是避无可避,文之隐心中微微一喜“这下可终于分出胜负了。”
没想到这古琴师出手渐缓,问清远道“尊驾到底是谁?”
清远得了空隙,矮身窜离他掌力所及范围,拱手笑道“小僧清远。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有期。”使开轻功,登时出了店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琴师道“有话好说,你给我慢走!”转身追去。
文之隐和若雨相顾愕然,想不到这两人说来便来,说去便去,己二人却连这两人究竟甚么路道也摸不清楚。
怔了片刻,若雨才道“那清远和尚不知用了甚么方法,对我道那古琴师身有武功,要我们请他帮忙寻回小綪。我本来以为你也听见的。”
文之隐道“也许他是用传音之法罢。没甚么大不了的,师父也会。”想这清远居然只向若雨传音,其用心之劣可想而知。
若雨见他神色不豫,问道“你仍觉得他是恶人?”
文之隐道“那当然。”顿了一顿,道“不然他没事跟那古琴师动手做甚?”
若雨道“我瞧他是另有用意。而且我瞧他出招之间似是手下容情,你难道没瞧出来?”
文之隐三度因清远之事给若雨诘问,心中不悦,哼道“他手下容情?别开玩笑啦,那琴师武功高得多了,是谁手下容情?”气话一过,却又不禁想起“然而我对他发招,竟然完全无法对他造成一点威胁,这人武功之高,实在罕见,下次必要更加小心提防。”
若雨见他微有怒色,不敢再提此事,别过话头,道“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找小綪?”
文之隐虽是不喜那清远和尚,但内心深处也已知道他不可能带走了小綪,便道“不如再回那小巷看看,人既是在那儿消失的,总不能没一点线索。”
若雨笑道“我也是这样想,明晨便去看看。”二人用完饭,各自回房。文之隐想日后要教若雨内功,又自摸出了师父传下的卷轴细细研究。
翌晨一早,文之隐才方睁眼,突听外边有人说道“一位姓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