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不觉向他双眼望去,看他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笑容可掬,满面春风,不觉芳心微动,心道“这教主长得很俊啊。”可这心思一闪即逝,随即转念“这人命人杀我孔伯伯,怎能是甚么好人?”朗声道“你作梦!我知道你们教里没有好人,不然你怎么命人杀我孔伯伯?”
那教主本来见她眼中闪出了一丝温柔,岂料回答却是这般,实是大失所望。但他仍不肯放弃,柔声道“我怎么杀了你孔伯伯?我怎么舍得杀你亲戚?”若雨指着地下孔向儒尸身道“还敢否认?孔伯伯虽不是我本家亲戚,但待我也是很好,你杀了他,我绝不跟你罢休!”
教主笑道“凶巴巴的做甚么?这人背叛于我,我也是很无奈才决定送他离开。何况杀他的人是刚才带你来的那人,可不是我。”
若雨道“一丘之貉,有甚么分别了?再说那人明明是受你挟持才杀了他的,看他收了你药丸感激成那样就知道了,别想骗我。”
那教主仍不以为忤,说道“好罢!跟你讲理,我是说不过你了,那我只好想办法挡你去路咯?”
若雨心道“这人显然是要以武功制我,可他功夫远胜于我,这下该如何是好?”看着教主一脸洋洋得意的笑容,心念已决“打不过也得试试!”便反手抽出了背上旗子。
教主见她展开旗子,笑道“举白旗投降了吗?那就乖乖跟我走罢!”
若雨见他不防,一招“擒贼擒王”倏忽递出,笑道“这便是我的兵刃!”
那教主虽已料着半分,但一来从没见过他人以旗子为兵刃,一来若雨所使的“三十六计功”从不曾为外人得见,竟给闹了个措手不及,仓皇之间,双膝蹲下,才避过了这一击。若雨见他慌乱,心头大喜,一招“笑里藏刀”又再递出。可这招虽然也是不慢,却无上一招那般令人猝不及防,教主斜身一闪,便已轻轻巧巧地避过。
教主看了她这两招,已知她武功较自己实是相差甚远,笑道“小妮子终究不成气候。”当下也不急着还击,双手负在胸前,身子左右躲闪,笑嘻嘻地瞧着她的武功家数。
若雨见他如此好整以暇的观看,心道“要我演示这套功夫给你看?休想!”转身便奔。
教主笑道“别急着走嘛!怎么不先陪我睡一晚?”随后赶去。
若雨听着背后脚步声,心道“再近些。再近些。很好!”竿尾从腋下穿出,正是第三十六着“走为上”。
那教主武艺虽高,然而这招既是前所未见,出招之时又用腋下遮掩,待他发现已而不及,不觉大惊。总算他应变奇速,终究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使了个“铁板桥”,身子向后急仰,避过了这一击,心中暗叫“侥幸!”
若雨听得背后脚步声停,回头一望,只见这人双脚牢牢定在地面,身子却以一个匪夷所思的方式停在半空,想笑又笑不出来,心中懊丧不已“我这最后一拚终究是奈何不了这人,武功终究是不可不练!”
只见那教主缓缓立直身子,笑道“怎样?服了我罢?”嘴里虽是轻松,脸上却仍一阵青一阵白,显是惊魂未定。
若雨心下计议“打是打不过的了,只好跟他敷衍几句,拖延时间,看能不能有甚么转机。”便道“服了又怎样?不服又如何?”
教主笑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