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还帮腔道“就是!”
萧问之貌似十分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她一个女孩子万一打起仗来,岂不是还要派人保护她?”
“我不须要你们保护!我武功好得很!”
看着赵燕这个样子,不光是萧问之头痛,连赵章都不免埋怨起父亲,怎么派了这么一个麻烦到军中。
非罪看他们几个熟人彼此之间挤眉弄眼的,好似有什么话想说一般,便朝了众人一揖,说道“在下先告辞了。”
谁知道他刚先开帐帘要走,就听赵燕在他身后说道。
“非罪大师且慢,你不想再听我说说那些少林刺客之事吗?”
非罪转过头,奇怪的看着她。
“我听现场的侍卫说,他们听见那个为首之人,名叫静真。”
普宗这几天一直在思考那天非罪与如海对他说的话。究竟该不该放弃仇恨,该不该将自己肩上的重担分与如海与非罪。
他虽然有些动摇,却并未下定决心放弃自己最初的想法。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普宗不能确信如海能够完成自己的愿望,而他自从少林寺毁灭那天开始,唯一的愿望就只剩下找回广元师兄,与重建少林寺。
他无法只为了自己而活,他总是记得那天代替自己死去的首座,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他相信以首座的武功,绝对可以轻易的逃出来。
还有那些满手血腥的人,难道就要让他们这样毫无代价的,继续用这种方式压迫其他人吗?无论如何,普宗都无法认同这样的结果。
可是当他想起如海那张稚嫩的脸,他又觉得自己似乎错了。自己似乎不该不顾如海的想法,就交给他这个不祥的武功,并擅自将他的人生变得跟自己一样。
普宗没有思考出问题的答案,在放弃亲自实行自己的计划和与如海分开之间,他还无法做出决定。不过,有件事情,他想也许自己可以先对如海松口。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普宗决定先去找非罪,将自己的想法与他说。
他等在主帐外头,见到非罪走出来,还来不及叫住他,便被随后出现的面孔震惊了。
“你不就是之前来少林寺的那个假赵章吗?”
赵燕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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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普宗一轮,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是你啊。我只知道非罪大师在这里,想不到你也在。”
普宗警戒的看着她,“妳怎么会在这?难不成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哼,我的诡计可多了,只是今天我不乐意告诉你。”赵燕说完便撇过头,显然不愿意再搭理他。
里头的赵章听见帐外的动静,急忙走出来,想分开两人,避免他们生出什么乱子来。
可普宗一听赵燕承认自己的指控,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上前抓住了她,并且厉声道“妳最好把妳的肮脏的心思通通都说出来,不然我可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对妳手下留情!”
赵燕本来就是个吃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