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子骞谢过了兀赤后,达尔扎便向闵子骞举杯敬酒,说道“闵兄弟年纪虽轻,但功夫精湛,不知是否另有奇遇呢?”接着续道“我曾听闻中原闵子骞虽听过青龙甲之名,却是至今天方知其功用,便道“此事我只闻得其名,未知其详细,国师见多识广,正好请教。”
达尔扎便道“我也是听说得知,据我所悉,这青龙甲后来为金人所得,那金朝皇帝手下有四大护卫,武艺高明,不在我之下,这青龙甲据传金主赐给了赐大护卫之首完颜清枫,此人功夫诡异莫测,招式狠辣,手下有不少能人之士,专门替主子行那暗杀勾当,兄弟回去倒要留心。”
闵子骞听得达尔扎话语,心下感激,他与这些人虽相处时间甚浅,但对方对他却是推心置腹,便道“国师提醒之言,闵子骞拜领了,他日再来得北疆之时,当再来和诸位喝个痛快”说罢众人皆一干而尽,在大笑声中散去。
回得营帐来,公主和铃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公主赵芸儿嗔道“好哇!你自个儿跑去饮酒作乐,却把我们丢在这里,你要怎么交代呢?”
闵子骞扬了一扬手中的马鞭道“交代在这儿呢?这是兀赤所给的信物,我们总算可以回家了。”
铃儿和公主赵芸儿听了先是一怔,继而大喜道“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们何时出发呢?”
闵子骞道“明日收拾好了便行,只是这次回程我们直接取道吐蕃回大宋去,当可在中秋前回到宋境。”
其他随行众人听得明日便归亦是大喜,此次出访已久,路途艰辛更兼多历劫难,虽最终能化险为夷,但思乡之情却是与日倍增,众人虽身尚在北疆,但心早已飞回故里,只盼得明日早早来到。
翌日,闵子骞前去辞别了兀赤等人,兀赤握着闵子骞的手说道“闵兄弟,一路小心,无论何时再来,我备下酒席等你便是了。”
众人随即离开可敦城,迳取西夏而来。
闵子骞等这日来到西夏北方边境处之黑水镇,其时西夏与金朝交好,众人进得西夏国境时便一路小心谨慎,众人扮成贩布商贾,在一处客栈安歇,方安置已定,突听的客栈外头吵杂之声,一队西夏官兵直向客栈而来。那带头的参将进得栈便大喝道“方才那群路过的商贾呢?把他们找出来。”
张公公见的这群官兵趾高气扬,忙出来打躬作揖道“啓秉大人,我等均是殷实的生意人,靠流通南北货,做点小生意,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那参将道“友人密报你们之中窝藏的有人犯,快点把人都叫出来,我好确认清楚”
张公公久在官场,只一听便知这是这参将索贿来了。脸上仍旧堆满笑意,随即自怀中取出一小袋银两,塞与这参将道“一点儿小意思,请大人帮忙。”
那参将见得银子,脸色一喜,正欲离开时,赵芸儿见得大怒,便欲发作,闵子骞甫一看朝芸儿脸色便知不妙,欲阻止时已是太迟,只听得她冲口而出“卑鄙,这不是明着抢劫来了吗?”
那参军本已踏出门外,听得此言随即勃然大怒复转回身,大声斥道“来人呀!这些都是奸细,全部都给我带回去好好的审问。”众西夏官兵听罢便动手来拿人。
张公公见状,随即陪笑脸道“大人见谅,此是我一个内眷,年轻没见过世面,说话得罪了大人,请大人见谅”说完便又自怀中取出一袋金银塞与那参将。
此时那参将见得金银,料得闵子骞等人油水必丰,心下突起歹念,遂大声道“大胆,这必定是作贼心虚,否则何必行此贿赂,你等必然是劫匪之徒,冒充行旅商人,来呀!全部都杀了。”
这下情势突变,众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