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朗笑道“大哥说笑话,咱们大理位处南疆,本来就少涉江湖纷争,况且段家又有七位长辈,你我二人,难道还需玉衡如何?”
段玉和道“那你与旁人比较作甚?”
段玉朗一想也是,不由哈哈一笑。
这一日并无他事,第二日,段玉朗向段玉衡道“今日你不要出门,我带你去看望一下长辈。”
段玉衡一听,忙笑道“好啊。”又问“二哥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段玉朗道“你先前不是结义了吗,恰好小总管又在这里,也该让他去拜会一下。”
段玉衡觉得有理,就道“我这就去和四弟讲。”
段玉朗拦住他,“你告诉小总管,把那个林戈也带上。”caso
段玉衡笑道“好,林戈总不出门,也该带他出来转转。”说罢便走了。
段玉朗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
林皆醉听得段玉衡传话,并不吃惊。他来大理之前,便有准备可能会见到保国寺诸人,事先也做了一番功课。
大理笃信佛教,段氏家族中,出家之人亦是为数不少,这其中最有名气者计有七人。先前在山洞中,林皆醉言道“大理保国寺七位高僧”便是指此。这其中,保国寺方丈无余大师闻说武学佛理皆十分精湛,更是段氏上一任的家主,但这些年来一直闭关不出,真正主持事务的乃是另一位无名大师。以辈分而论,无余方丈是段氏兄弟的嫡亲伯父,无名大师则是他们的叔父一辈。
他便向段玉衡道“正当前去拜会前辈,实在荣幸。”便叫来林戈,一起出发。
保国寺位于大理城郊外,苍山之侧。段玉朗、段玉衡、林皆醉、林戈四人骑着快马,不久便已到了寺门之外。这座寺院虽然地处西南,但规模之宏伟,并不逊色于中原那些名剎古寺,历史亦是十分悠久,林皆醉翻身下马,瞩目四周,暗生赞叹。
段玉朗领着几人走入寺门,有小沙弥上前行礼招呼,将几人引入一间禅堂之中,又奉上清茶,林皆醉见茶汤碧绿,啜饮一口,唇齿生香。较之在段府喝过的茶水,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这时,有一名年老的僧人走了进来,段玉朗连忙起身,道“见过无名大师。”段玉衡也一并起身,执礼甚恭。林皆醉细细观察,见这位无名大师年纪虽老,但双目炯然,神完气足,可见是一位武学上的高手。再看他面部轮廓,隐约与段氏兄弟有几分相似,自是一同站起,行礼如仪。只有林戈行礼略马虎些,好在也无人对他特别在意。
无名大师看向林皆醉,笑问道“这一位可就是长生堡的小总管?”
林皆醉道“不敢当大师这般称呼,在下林皆醉。”
无名大师笑道“小总管神清骨秀,果然是江湖代有才人出。我听闻,先前你曾与玉衡结拜。”
这一次,林皆醉没再说什么“承蒙三公子错爱”之类的话,而是道“是,在下已与他义结金兰。”
无名大师笑道“年轻人义气相投,也是好事,不知你们是如何结拜的?”
林皆醉不觉得无名大师会不知此事,但既然对方问了,仍是简要讲述了一二。但无名大师还真不是随便问问,听林皆醉问完,他又仔细询问了几个细节。林皆醉自然也一一回答,态度恭谨。在此之后,无名大师又与他聊了一些长生堡的事情,不过皆不涉机密。说完这些,段玉朗方道“大师,有一件要事需得向您禀告,玉龙关关掌门传来信息,褚辰砂的弟子曲莲,现下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