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来庐陵是要找一个人。”邢猎吃着时说“这儿听说住了一位磨刀剑的高人,名叫寒石子前辈,不知道要到哪儿找他?”
店主一听,双眼瞪得像鸽蛋般大,连忙挥手“不知道!不知道!……没有!没有!”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呀?”练飞虹咬着一块鱼问。
“总之……没有……”
练飞虹这时身子突然从椅子弹起来,跳向饭馆的柜台,不用手按就飞越到台后面,伸手往墙上的木架子一抄,拿起安放在上面的一柄大菜刀。
“你们这家店子真奇怪,菜刀不放厨房,却供奉在柜台后……”练飞虹嚼掉嘴里的鱼肉,左手双指拈出一根鱼骨,右手拿菜刀顺势就往这骨前端一削。
崆峒掌门这刀准确无比,刃锋平平在鱼骨上削过,只刮掉细细一层,将那骨头削得更尖。
练飞虹叼着鱼骨,仔细瞧瞧菜刀的刃锋。
“这分明不是普通刀匠磨的嘛。再问你一次,那寒石子,你是不知道?还是没有?”
“几位……不要问了……”店主好像哀哭般回答“吃饱就离开,否则……”他说着时瞧瞧门外广场上的旗杆,这才发现上面的尸体已经被卸了下来,惊恐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邢猎将一件东西扔在饭桌上,正是那个刻着奇特符号的木牌。
“这东西,是谁的?”
“完了……完了……”店主喃喃说,就拉着老婆,跟两个伙计慌忙逃到店后去,邢猎要喊住他们都来不及。
“怎么了……”佟晶嘀咕“这庐陵县城里,人人都这么邪门?……”
马蹄声就在此刻从远处的街道传来。
川岛玲兰凝神倾听。蹄音甚密。来者极多。
五人在路上同行已久,彼此默契甚高,不约而同将包裹着兵刃的布袋绳结打开。
不一会儿就有骑士从正北大街出现,朝这饭馆外的广场奔驰而来,停到中央旗杆的四周。来骑不绝,眨眼之间,小小的广场上已经挤着四十余骑。
佟晶看过去,坐在马鞍上的全都是容貌气势甚强悍的汉子,身上或马鞍旁都挂了亮晃晃的兵刃。
“马贼?”她不禁低声问。
邢猎摇摇头。只见这批人马的衣饰个个十分近似,穿着样式非常古怪的制服五彩斑斓的衣裳,左披右搭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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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不同颜色的杂布,四处开着口袋或垂着绦带,式样非僧非道;各人或在额头,或在手腕颈项,都挂了像护身符的令牌石珠,看来似是同属某种结社。一般乌合之众的山野匪贼,断没有如此统一的打扮。
这股人马整体更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势,而且纪律森严,比起山匪马贼,更似是武林门派中人。
闫胜一见,竟联想起那天上青冥山来的巫丹军团。
率先进入广场那一骑,一看就知是众人领袖,是个看来三十余岁的男人,一脸盖满了枯黄的胡须,头上顶着一团卷状的花色头巾。双眼很深很大,看着人时却了无生气,有如死鱼的眼睛。他马鞍两旁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