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了丁思权的阴谋,丁锐和丁太昇果然再无异心。
二人带着丁家军帮杜书贤击溃了张辉瓒的水师,缴获大量粮草装备,更是缴获了大型战船三十艘。
另外还有十艘旧船,这东西杜书贤看不上,直接拿去拨给庄同跑水路经商用了。
打完了仗,丁锐二人主动要求到原先的九府之地安民,防止发生新的意外。
杜书贤欣然答应:“丁大哥,你我虽生了些嫌隙,但好在如今一切都解开了。在你出发之前,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为大哥践行。”
丁锐无可推辞,遂与杜书贤开怀畅饮,仍旧把酒言欢。
一开始还有些拘谨,酒过三巡之后,丁锐终于吐露了心声。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从君到臣的身份改变,心态没有及时跟上而已。
幸好有左元暗中把持,否则事情恐怕真的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喝到最后,丁锐和丁太昇都喝得酩酊大醉,直接睡死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丁锐和丁太昇自不必说,可李玄晔赫然也出现在了饭桌上。
范喜良感到奇怪:“诶?你不是张辉瓒的人吗,昨天才被我们抓住,怎么今天就来这里跟我们同吃?”
李玄晔被问得有些尴尬,只得说:“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杜公来找我谈心,那时我就已经改投杜公门下了。”
范喜良有些不信,摆出一个戒备的架势:“我看你有问题,先把你拿下再说。如果你真是自己人,我到时候再向你道歉。”
“范喜良。”眼看二人就要打起来,杜书贤及时出现叫停了这场争端。
“杜公。”范喜良问:“这个人真的是我们自己人吗?”
杜书贤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交给范喜良:“他确实是我们自己人,而且他跟胡达海有交情,身份上没有问题。”
范喜良此时已经顾不上杜书贤说了什么,他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这块铜牌上,翻来覆去看不够。
这块铜牌的正面是一把青龙偃月刀,反面写着四个字:“奉刀侍将”。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杜公,这块牌子真的是给我的吗?”
杜书贤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笑容,拍了拍范喜良的肩膀说:“不错,你忠心护卫,又且扛刀有功,这块牌子就是奖励给你的,另外黄珍也有一块。”
黄珍听到自己的名字,赶忙也跑过来,兴奋地擦擦手,接过了自己的铜牌。
正面一样是青龙偃月刀,反面写的是:“御马侍将”。
范喜良和黄珍自接到铜牌以来,真是欢天喜地,对杜书贤感激涕零。
各式早饭满满的摆了一桌子,杜书贤招呼大家一起来吃。
范喜良耐不住疑惑,问李玄晔道:“你是如何弃暗投明过来的?”
李玄晔的回答倒也简单:“昨天被擒之后,夜间又受到杜公诚心相邀,所以我就来了。”
这种寡淡的回答风格,也是由于长期边缘化锻炼出来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