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竟还把自己当贵妃呢!
彦颜被她星星作态的样子膈应到起鸡皮疙瘩。
“朕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识趣,现在便告知你,大周后宫早已没了淑贵妃这个人,你只是西凉的奸细,大周的阶下囚。”
面对‘皇上’如此下脸面的话,淑贵妃没有任何恼怒。
她像以前的淑贵妃一样,浅浅微笑着,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彦颜,“皇上,您当真要对臣妾这般薄情寡义吗?”
彦颜这才意识到她的声音也恢复了。
她禁不住打量包裹着淑贵妃的这条巨蟒,一个虚幻的影体而已,竟能让一个残了的人恢复到完好如初!
想必蛊神的本体力量是极其强大的。
彦颜心想:蛊神如此强大,为何会被南宫傲控制呢?
淑贵妃注意到‘皇上’心不在焉,便笑盈盈地问:“皇上,您是在回忆我们的以前,那些风花雪月的美好时光吗?”
彦颜差点吐了。
她一脸费解地看着淑贵妃,“你们西凉的人都如此偏执吗?”
回想在南境时,南宫傲说过的那些话,不难看出,南宫是一个偏执狂热的疯子。
眼前这个女人,在感情这方面这方面的偏执劲儿,跟南宫傲半斤八两。
淑贵妃翘着兰花指轻拢鬓边飞扬的发丝,娇滴滴道:“皇上,臣妾可不同意您的措辞。”
“我们西凉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
“臣妾敬您,爱您,心里想的全是您,与您度过的每一寸甜蜜时光都珍藏在臣妾的心中。”
彦颜嘴角抽搐着跟凤冥渊对视一眼,伸手,“把剑给我。”
淑贵妃控制着蛊神的元神往后撤了一丈。
她依旧笑着,声音娇柔带着几分委屈,“皇上,您当着对臣妾如此狠心吗?”
“臣妾自您在西南时便伺候您的饮食起居,日夜陪伴寸步不离。”
凤冥渊立刻对彦颜说,“别听她胡说,她嘴里说的那个人是凤羽飞。”
淑贵妃看到‘彦颜’急于跟‘皇上’说话,以为是‘她’在追问‘皇上’当年在军营的事情。
她露出了得意又阴险的笑,继续道:“彦颜,你不是本宫的对手。”
“本宫与皇上相识于六年前,六年啊!你懂六年意味着什么吗?”
“奉劝你,不要妄想用你几个月的陪伴,来撼动本宫跟皇上六年的感情!”
“皇上平日里的习惯,饮食起居,口味偏好,就连睡觉姿势,本宫都了如指掌。”
“皇上的龙体有多少疤痕,哪块疤痕是在哪个战场留下的,本宫一清二楚。你知道吗?”
凤冥渊冷笑,“你怕是看的南宫傲的身体吧?”
“皇上已经派人在西凉查了你的底细,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教人惊叹。”
“柳茹双,西凉国君南宫傲圈养在皇宫里的奴姬,说白了连卑贱的军妓都不如。”
“跟畜生苟合快乐吗?在大周这些年,空虚寂寞的时候,想那个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