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娘扑在武值中大哭,究竟在哭什么,武值也搞不明白,也许李月娘也不明白,这一刻,李月娘的心情是复杂的,这一哭,也是复杂的哭。
究竟在哭什么?武值只能隐约猜个大概,这时应该是无声胜有声,说什么都错,武值只是紧紧的把这美人搂在怀中。
哭了很久,李月娘都哭累了,这美人才悲伤的说道:“你为什么不早出现几年?”
武值咧着大嘴:“大小姐,别说早几年,就是一年前的我不过三尺来高,你见到我都会把我的一脚踢开。”
李月娘忽然扑哧一笑:“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那么高呢。忽然之间你就比我还高了,真是不可思议,原来你隐藏的那么深,为什么呢?”
武值道:“大小姐,那是另外一个故事,咱们去篝火边儿好不好?你的身体弱,万一把你冻坏了,遭罪的可还是你。”
李月娘道:“你不是神医吗?”
“大小姐,就算我能药到病除,你也没必要遭这罪呀。”
李月娘忽然娇呼一声,原来被武值拦腰抱起,一个公主抱,就向篝火那边走去。
李月娘慌乱的说道:“放下我,叫我自己走。”
“难得有机会让我给大小姐献殷勤,大小姐就勉为其难让我抱着走一回吧。”
感受着男人怀抱的强大与温暖,李月娘轻轻叹息一声:“武值,我这样做已经不守妇道,你可不能乱来呀?”
武值道:“大小姐,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乱来呢?”
李月娘道:“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这句话武值绝对不敢当玩笑来看。
立即有多稳重就多稳重。
李月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原来你胆子很小的。”
武值苦笑:“大小姐,你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都把我搞糊涂了,我应该怎样反映才正确呢?”
李月娘咬着小嘴唇想了想:“人家不知道呢。也许你怎样都是错,也许你怎样都是对···唔唔···”
有美人这句话,武值哪里还管对错,既然怎样都是对,也怎样都是错,那么错与对已经没有明显的界限,那还等什么?
武值一低头就噙住李月娘娇嫩芳香的粉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李月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然后就被武值带进反应中,虽然生涩,那生涩却让人更加心动。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但是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的情之吻。
两人终于回到篝火旁,武值将木柴投进快要熄灭的篝火中,不久,篝火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
李月娘在一边,看武值忙前忙后,这美人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什么。
当篝火终于稳定下来时,李月娘忽然道:“武值,短时间内我不能跟陈元和和离呢。”
武值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也许在冷静只后,李月娘又开始患得患失。这种女孩子心理是极难推测的,武值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知道自己不说话也是错,左边是狼,右边是虎,你选哪条路都是死,但你还得必须选。
武值道:“大小姐,我听你的。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大小姐让我去闯,我也绝对不皱眉头。”
李月娘对武值的回答很是开心,轻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跟你说啊,你在这一年之内好好努力,做出点成绩来,然后我跟我爹说,让我爹给你办一个通判。
你再给我爹送点礼,上下打点一下,一年之后,你当通判应该没问题。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去跟吴月眉商量一下,吴家可是大商贾。
要不然,就算我跟陈元和和离之后,我想嫁给你,我爹只怕也不会愿意。”
武植很是感动,握住李月娘玉手:“大小姐委屈你了。”
武值已经有了一妻一妾,李月娘嫁过来的,最多只能算是个平妻,李月娘那可是大家闺秀,给人做平妻得受多大的委屈啊?
李月娘并不在意,“武值还有呢,现在吏部尚书年事已高,一直打算退隐,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接班人。
本来看好我爹,但是我爹之前那个腿疾不堪重负,所以他又想培养右侍郎。
现在我爹腿就好了,就形成左右侍郎都想接班的状况。
我现在要是跟陈元和和离,闹出事来,只怕我爹就争不过那右侍郎啦,我爹今年已经六十岁了,那右侍郎才五十呢,我爹的压力很重呢。”
武值松口气:“大小姐,回到东平府之后,我制作几副丹药,大小姐送给侍郎大人,让侍郎大人再年轻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