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少已经是户部员外郎,但是架不住李侍郎管束严格,今年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单身一人,身边有个俏丽小书童照顾很正常,李侍郎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这些事情在大门大户那是司空见惯的,李月娘也并没感觉到奇怪,只不过李月娘生气哥哥刚离开老爹的眼皮下面,就无法无天,竟然敢折腾半宿,要是没有老爹管着,大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月娘道:“迎春,武值家被烧一案还没有结果吗?”
迎春摇头:“没有呢,具说刚有了眉目,那些嫌疑人就逃跑了,听说是官差里面的人给他们通风报信,陈知府很生气呢,把那些人都下了大牢。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啦,说不定真的要等武值回来自己审这个案子呢。”
说道这里,迎春就捂着小嘴唇咯咯笑:“武值当推官,先审自己家被烧案,这要传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李月娘也忍不住微微一笑,“你这死丫头,现在就开始编排武值,就不怕他新官上任抓你去打板子。”
迎春笑的花枝乱颤:“奴婢好怕呢,小姐救救奴婢啊。”
李大少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兄妹二人上了车,就往武氏大酒楼而去。
来到大酒楼要了二斤包子一斤花雕老酒,李大少吃的极为的开心。
吃完了还打包带走,家中还有一个心爱的小书僮,等着品尝着正宗的狗不理呢。
“冤枉啊!”
李大少和李月娘刚刚走出酒楼的大门,面前就跪了好几个人,高喊冤枉。
李氏兄妹忙往后一退,随行武士上前赶人。
“走开!有什么冤枉去衙门告状。”
这些人却跪着不走:“大人冤枉啊,我家大哥奉命调查武经历家被烧一案,却被打入大牢,实在冤枉啊,还请大人明鉴。”
李大少一听:呦呵,这是什么茬啊?怎么还直接喊起冤来了?这不是给陈文昭上眼药吗?你们这些家伙,也太有一些太明目张胆了吧?
李大少别看似乎浪荡无形,那也是在官场中打了好几个滚儿的人。在自己老爹李侍郎的言传身教下,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猫腻。
这些人跪着不走,还拦住马车,一时间武氏大酒楼前可就热闹了,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就把这里围个结实。
大堂总管百胜不干了,你们围在这里我们生意还做不做?
就要动手。
李瓶儿却是摆摆小手:“不要冲动,不管咱们的事。”
白胜着急:“小嫂子,这会影响咱们生意。”
李瓶儿道:“别光看钱,没听这些人是为了被下入大牢的人喊冤吗?他们查的案子就是咱们家被烧一案。”
白胜这才安静下来,跑到门前看热闹。
李纯阳此时向李月娘道:“妹妹,这东平府可真是地杰人灵啊。”
李月娘知道哥哥说的是反话,就翻翻美眸,“那就请你这个青天大老爷断案吧。”
李纯阳笑道:“这不关我的事。来人,把这些人赶走,不要让人家做不了生意。”
武士们上前清理这些人,李纯阳径直向自己的马车走出去。
那这些人告状的人不干了,拦住着马车就不让走。
李纯阳喝道:“你们这些人再敢拦住我的马车,就罪加一等。”
这些人连连叩首叩头:“大人,请为小民做主,冤枉啊。”
李纯阳道:“有冤情去找你们父母官,如果你们再拦住我的马头不放,那么我就先治你们这拦马之罪。”
冤情还没有解决,再加上一条罪,这些人就怕了。
车把式趁机一声吆喝,赶着马车离开是非之地。
车上李纯阳微微摇头:“妹妹啊,这东平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我那老妹夫不如换个地方吧。”
李月娘道:“这个我不管。”
扭头他顾,顺着窗子向外看。
李纯阳道:“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虽然只是陈文昭任命的经历司主官,那也是官啊,怎么还有人敢烧他的家?”
李月娘淡淡的说道:“哥哥,这里面的情况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等下回到家,我慢慢跟你说吧嗯武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