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加难度,武植让郁保四拿来搞头铁锹,将石碾子滚动的压实的地面刨松。
石碾子来回轧几圈之后,地面压的很瓷实光滑,石碾子推动起来更加的省力。
但现在不是为了省力,而是为了练力,所以必须把土地翻松,这一点众兄弟都很支持,既然要练,那就要真的练,偷懒儿还不如不练。
糜胜推了三圈在一边儿休息,看着武松一口气儿推了五圈这才停下来休息,糜胜就道:“武二弟,我感觉你应该定制个一万斤的,这五千斤的你屈材了。”
武松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也感觉这样。”
糜胜哈哈大笑:“武二弟,你真是脸皮厚啊。”
武松道:“大哥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两人侃了会儿大天,武松后就向武植道:“大哥,我想订个一万斤的石滚子怎么样啊?”
武植道:“二弟,咱这院子就这么大,那边马上就要盖房子。如果再弄个一万斤的石碾子,咱的地方就太小了,玩不开啊。”
武松就挠头,有些失望。
糜胜道:“三弟,那不如把这围墙拆了,两个院子合成一个。”
栾廷玉摇头:“大哥,何必那么啰嗦,我看干脆咱们以后每天晚上就在镖局那边训练,这边儿就按三弟所说,盖房子娶媳妇儿。”
镖局那边场地极大,三千两银子买了十多亩的空地,实际上就是买了一个大院子。谁想当初是仓库呢?
栾亭玉道:“还有啊,这个门咱得扩大一些。要不然这石碾子都运不过去。”
大家商议一番,对栾亭玉这个提议一致认可,就决定过完年之后把这修炼场所直接搬过去,这边盖成三进的四合院。
眼看年关将近,衙门那边也开始放假,忙了一年了,该休息了。
武植这边却是依旧火爆,一元堂的生意已经到了挤不动的地步。武植都怀疑哪里来的这么多地主老财,甚至怀疑是不是整个东平府的地主老财都跑来了。
病情也是五花八门,也不全是疑难杂症,最多的症状是床笫之间的不协调。
这一点武植很理解。大家都是男人嘛,男人有了钱自不免对着女色就要贪一些。人生在世,追求很多。作为普通人,有了钱自然就想下面那个色。
男人本体就是一个纯消耗品。年轻的时候人强马壮,不知道节制,一旦发现自己不行了,那可就是真不行了,然后又开始各方面进补。
调整好了,做什么?享受啊,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武植这神医已出手,就让这些地主老财们欢喜之至,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一元堂不再主治疑难杂症,气得武植真想把这地主老财们都赶走。
看到自家男人脸色不豫的从一元堂门回来,李瓶儿忙上前咨询:“官人,今天没有挣到钱吗?官人今天累了吗?”
武植摇头。
李瓶儿道:“遇上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了吗?”
武植还摇头,李瓶儿就奇怪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官人为何闷闷不乐?”
武植道:“别乱想了。一元堂本来是主治疑难杂症的,没想到这地主老财们因为硬不起来时间短,跑来找我求医,这不是要砸我的牌子吗?”
李瓶儿一呆,随即红着脸掩唇轻轻的笑,眨着大眼睛看着武植道:“官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武植瞪大眼睛:“是不是恢复过来了?今天晚上想大战几百回合?”
李瓶儿小吃一惊的娇俏样子非常诱人,这美人情不自禁的就往后退,俏脸通红的道:“官人,你不能乱来呢,人家还不行呢,还疼呢。地主老财们惹你生气,你不能找人家算账啊。你不想给他们看病,那就把诊金提高就是。”
武植一拍桌子,吓得李瓶儿娇气一颤。
李瓶儿嗔道:“官人,你吓到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