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文木一直围在沈安身前,跟她不停的说着话,把他自己在军营里沈安不在的时候的所有经历都说了个遍。
好在沈安还算有耐心,好歹听完了,虽然听完后脸色非常难看。
可是李惊墨就没有那么有耐心了,他每次在文木说到一半的时候,都要站出来怼文木几句:“你怎么这么多话,以前看你挺腼腆的一个小伙子,没想到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 !妈的这个小弟收错了,听的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
文木通常都是白他一眼,并不打算搭理他,转头继续给沈安说各种趣事。
如果那真的很有趣就好了,可是他所说的都是一些鸡皮蒜毛子的事,听的沈安很是苦不堪言。
在营帐门口,三人即将分别的时候,文木突然拉住了沈安,表情神秘兮兮的说道:“傅安,你不知道吧,自从你去执行任务后,负责带领我们训练的就换了一个人。”
沈安听着,点了点头,心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们出去执行任务,新兵们也不能一直闲着,换个人带他们训练也挺好。
所以她对文木说了句:“怎么了吗?这不是应该的嘛。”
可没想到文木闻言,对她使劲摇了摇头,说道:“你如果知道了那个人有多厉害有多不好惹,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们过得有多不好吗?那个人家里也是当官的,所以他不怕李惊墨,也不怕任何人,他就是一个横行霸道的公子哥,不知道上面的人为什么要让他来带我们训练。”
说着,文木一脸深恶痛疾的对她伸了五根手指,小声说道:“五天,他搞废了十五个人。”
见沈安没什么反应,他又加大了声音 有些激动的说道:“十五个人啊!五天之内,他就搞废了这么多人,如果再让他继续带我新联下去,接下来不知道还要搞废多少个人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沈安问道。
“没有原因!”听了沈安的话,文木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就是无缘无故的看谁不顺眼,就要责罚谁。”
“人家都在好好的训练,他只要一个不顺眼,就把人拉出来刁难一番,还把好几个人直接踢出了军营,因为他父亲做官的原因,没人敢责问他。”
“这阵子我们都战战兢兢的,唯恐他看我们一个不顺眼,在把我们给踢了出去!”
“如今你和王下士都回来,他应该不会再继续带我们训练了吧?”
沈安听闻,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赶在军营里这样为非作歹?
她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与文木分开后,沈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和衣躺下,脑海里还是萧则最后毅然的身影。
半晌,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翻过来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