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歌的目光放远,看向天空的某一处:“光明之城确实覆亡了,我也确实是灵族之人,原本我是没那个本事,拿走黑暗之帝的记忆,但我跟随赤毅,赤毅临死之前,把他能传授的光明之能全部都传授给了我,赤家能力的存在,便是光明之城的存在,如果赤家的能力消失了,那么,光明之城也就永远消失了。”
“我能明白赤毅,他那般做,只是为了保证光明之城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而我,藏着他赋予的能力,也在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我偷走黑暗之帝的记忆,不是为了开启黑暗之门,相反,我是在防止黑暗之门被有心之人打开,赤家的人已死,我就算有了一些光明之城的能力,但我终究是灵族,没有赤家先天的本事,无法对抗黑暗势力,为了不让有人心借黑暗之帝的记忆打开黑暗之门,我只好先把黑暗之帝的记忆偷了过来,以灵力封印住。”
说着话,皇天歌抬起手,手掌心向上,掌心里浮出一团白球,慢慢的,白球里现出模糊的影子,那应该就是黑暗之帝的记忆了。
皇天歌把被灵力封印住的黑暗之帝的记忆推到萧玉婵面前:“你现在有天启之力,那黑暗之帝的记忆就给你保管,这样就更加万无一失了。”
萧玉婵没接那个记忆封印球,只是很不解:“你是说,有人在打黑暗之帝记忆的主意?”
皇天歌点头,却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关的话:“容衡的地煞不见了吧?”
萧玉婵挑眉:“你怎么知道?”
皇天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又问萧玉婵:“我给你的生死令,你有拿出来看过吗?”
皇天歌不提,萧玉婵都快忘记这么一件事情了。
当初,萧玉婵杀了楼疾风之后,皇天歌要报楼疾风报仇,给了她一块黑色生死令,要杀她的。
后来种种原因,二人牵扯在了一起,皇天歌就不杀她了,但生死令一出,无法收回,到现在,还在她身上呢。
萧玉婵摸索着将那个令牌找出来,原本是要递给皇天歌的,却不想,那黑色令牌上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字不见了,瘆人的暗纹也不见了,整个令牌,就只是一块光秃秃的木板,连那萦绕的黑气也消隐无踪。
萧玉婵纳闷:“怎么会这样?”
皇天歌瞅着那块令牌,邪佞的眉头拧的很紧,他微沉着声音说:“看来真的有人在打黑暗世界的主意。”
萧玉婵听不懂。
皇天歌淡淡解释:“九冥地府是一个介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世界,因为这样特殊位置,九冥地府不惧天,不惧地,不怕光明,也不怕黑暗,主宰九冥地府的王,也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若愿意,他甚至能主宰黑暗,主宰光明。”
“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利也有弊的,九冥地府的王有称霸光明与黑暗的本事,但却极难得到孩子,而真正能够有本事既主宰黑暗也主宰光明的九冥地王,必然是血脉正统的皇族后裔,也就是说,哪怕有一丝错差,那个孩子,就没有非凡的本事,只能是个普通的王族。”
“现在的九冥地王,只有一个兄弟,那就是邪玉魔,邪玉魔一直幽居在九冥地府的第四层,看似清心寡欲,实则野心极大,他什么都不做,却煽动的恶首龙蛟当他的马前卒,恶首龙蛟得到了地煞,差点唤醒了九冥地王,邪玉魔便给恶首龙蛟出了个主意,让龙蛟把地煞扔到黑暗世界,一旦地煞去了黑暗世界,九冥地王便不会再受地煞的影响,彻底恢复记忆了,如此,他二人才能再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