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八远冷哼:“本官当然心里有数,本官坐的直行的正,不怕你三寸之舌,尚大人的死,你的嫌疑最大,你现在迫不及待的往本官头上扣屎盆子,是狗急跳墙了吧?”
曹宁缺还是冷笑脸:“到底谁狗急跳墙,一查便知!”
“本官当然会查!”
南八远对着容衡表态:“容侯爷给下官一些时日,下官一定把凶手绳之以法,下官只是想问容侯爷,如果那个凶手,身份特殊,下官是抓还是不抓?”
容衡瞥了他一眼:“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你这话问的不对。”
“是是是。”南八远汗颜:“下官失礼了。”
南八远大手一挥:“把今天火锅店的人都传到衙门问话,本官要做笔录。”
容衡不会搞特殊,就在现场做了笔录,曹宁缺也要在现场作笔灵,却被南八远为难:“曹大人还是跟下官一起去趟衙门吧,你觉得,你能跟容侯爷比吗?”
曹宁缺冷笑:“刚刚容侯爷还说了,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呢,你怎么一转眼就开始区别待遇了?”
南八远讥讽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说的是定罪之时,一致平等,可现在,只是问话,你哪来的脸,跟容侯爷一致平等呢?”
他脸色一沉,招了两个士兵过来,指着曹宁缺:“带走!”
曹宁缺气愤,但没挣扎,去了也好,看南八远如何抓到凶手。
容衡做完笔录就又上了楼,萧玉婵此刻已经吃饱喝足,正在品最后一口酒。
见他进来了,她看了他一眼。
容衡问:“吃饱了?”
萧玉婵点头:“吃饱了,不过,你可能还没吃饱呢!”
容衡说:“我一会儿再吃点别的,这里发生了命案,不适合再呆着,我们先出去。”
萧玉婵说了一声好,起身,随着容衡下了楼,楼下的人群渐渐散了,官兵们将火锅店里的人请去了衙门,尚阔的尸体,也移到了衙门里去。
萧玉婵说:“你不参与调查吗?”
容衡有别的打算,他确实想借着这件事情,彻底拿下南八远以及那些有异心的人,他手上有证据,现在缺的,就是铁定的事实了。
容衡琢磨着,他刚刚的话,已经起到了恐吓作用,南八远指不定已经在给霍止烈写信了,他怕他随时对他下手,所以定然希望霍止烈来,给他底气,而只要霍止烈敢来,敢支持南八远,他就敢定南八远的死罪。
容衡说:“这里是南都城,调查案件,是城主的事情,我不插手,我现在只想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