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掌柜这才知道原来师爷也是废后一党的人。
而且清水县令也是废后一党的人,县衙大部分兵力也是他们培养的死士,前天半夜闻人靖他们遭遇的那几波黑衣人便是那些死士。
因此他们被俘虏后都咬舌自尽了。
药铺掌柜的任务就是在师爷和清水县令的帮助下,接近凌缘君,顺便让她认为他是最不可能偷她仙草的人。
驿馆中那些下人都是县令安排的,因此凌缘君的一举一动亦是在他们掌握中。
就这样,有人在凌缘君窗外看到她用过仙草后又收藏起来,然后便等她离开后就进去偷出来后,径直去了药铺交给药铺老掌柜的。
药铺老掌柜对传说中的仙草极为痴迷,抱着锦盒几乎研究了大半夜。
快天亮的时候,这才睡下,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额头绿了,他很害怕,也是担心自己中毒了,但是却没有把脉把出来有什么病症。
随即他又让坐堂郎中给他把脉,也都说没有什么症状。
可药铺老掌柜却忽然吐血了,谁也止不住,这才不得已去请凌缘君。
听到这些话,凌缘君不觉冷笑道:“跟我猜想的差不多,药铺老掌柜你是被逼的,我们行医之人若是心坏了,那是很可怕的。”
药铺老掌柜满脸羞愧的说道:“三夫人,老朽实在是后悔啊,不该为了那些草药而失了名节,成为那些恶人的帮凶。”
凌缘君摆手说道:“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不管面对什么都不能有贪念,否则便有了弱点,很容易被人攥在手中的。”
“三夫人,那我为何中毒?而且是奇怪的树人毒?”药铺老掌柜不解的问道。
凌缘君笑道:“从在山上遭到埋伏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清水县绝对是不干净的。因此一进城便留意了,发现无论是县令还是师爷还是后来的老掌柜都眼神躲闪,便知道你们有问题。我藏草药的时候,故意弄倒了蜡烛,屋子里黑了,不知你们可知道这个情况?”
药铺老掌柜点点头,叹道:“我听偷草药的人说了,但没有多想。”
“就是这个时候,我把草药调包了,我知道县令叫来的药铺掌柜绝对是不简单的,肯定跟他是一伙的。而且孤影他们所中的毒,也肯定是跟你有关系,所以我才会要去你们药铺看看你藏的珍贵草药。”凌缘君不紧不慢的回道。
听到这话,药铺老掌柜惊声问道:“三夫人,你怎么知道那些银针是老朽所为?”
凌缘君盯着他问道:“能用银针的一般是不是制毒的人,就是郎中。当然开始我也不能确定就是你,但是我去了你的药铺后就能确定了。你药铺里坐堂郎中给病人扎针用的就是那种极细的银针,想必这也是独一份。还有你存的珍惜草药里有一味草药是孤影他们所中毒不可缺少的。”
药铺老掌柜惊声问道:“是哪味草药?”
“天寒子。”凌缘君很是自信的出声说道。
药铺老掌柜大惊失色,连连点头,叹道:“果然是神医,老朽是真的服了,正是这味药,看来三夫人早就找到了解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