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个舒坦,待得醒来时,都已经过午了。
元起把她推到旁边,之后坐起身,慢慢的活动手臂,又在抚摸胸口。
“怎么样,被我压得梦里都呼吸困难吧。”侧躺在那儿眯着眼睛,池念徽有一种得逞的得意。又因为刚睡醒软绵绵,得意的不太明显。
元起看了她一眼,之后扯住衣襟一块儿给她看,“你流口水了,流的本王满胸口都是。”
池念徽立即抬手摸了摸嘴角,“哪有。”胡说八道。
元起微微倾身,扯自己的衣襟给她看,“看看,都是你口水,脏死了。”
推了他一巴掌,池念徽才不会承认呢,她怎么可能流口水。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下一刻传来平浒的声音,“义父,我能进来吗?”
“得,这是被你吓出病了,没得允许绝不进门。”不得不说,他这种教育方法粗暴归粗暴,但管用也是真的。
“进来吧。”元起看了她一眼,不免骄傲,她只娇惯和纵容没有用,还得并加严厉,这样才有用。
平浒推开门进来,一只小手拿着一个油纸包,进来后直奔床边儿,“我买了糖饼,还热着呢,快吃。”
他笑眯眯的,可说极尽天真幼稚之态了。
“好儿子,真孝顺。”池念徽坐起身揉了揉他脑袋,对于他这么孝顺,她深感欣慰。
元起不动声色,看着平浒那特意讨巧的样子,他什么心眼儿,他只看一眼就知道。
“这么乖啊,还知道出去买饭。不过别瞎跑啊,城里不太平,你到处乱跑若是出事了怎么办?”接过他手里的糖饼,池念徽一边嘱咐道。
平浒很乖的点头,本来想说今日街上发生的事,但是鉴于元起在,他最终决定不说了。
因为,一旦说的话,很可能还会挨骂。
元起要回驿馆,池念徽立即想起要问他太傅府的事儿,硬生生把他给拽住了。
“舍不得本王?”她这般拖拽着,他倒是高兴。
“嗯,一是舍不得。二,是想问问你那太傅府什么情况?”笑眯眯的先承认那不存在的第一项,再问第二项。
叹了口气,元起些许无奈,但也只能是无奈,又能将她怎样呢?
“学聪明了,知道直接来问本王了?你真要去?”他坐下,顺势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
挪动了两下,一手绕过他后颈,双腿也悬起来,他这腿支撑力相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