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上明明天寒地冻,但两人之间却自成一方天地。
这方天地似是被暖阳包裹,凛冽的寒风路经此处,也化成了春风,柔绵得不行。
娄夭夭被吻得缺了痒,被娄墨抱着才不至于跌倒。
娄墨理了理娄夭夭的发稍,贴着娄夭夭的耳朵哑声道:
“天晚了,还是先回山洞吧,等明天再过来催生异植。”
娄墨的气息喷洒在娄夭夭耳边,娄夭夭的耳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就这样回去吗?你……”
她在娄墨怀里,当然感受到了娄墨身体的异样。
刚刚娄墨一顿亲吻,如狼似虎,像是要吃了她。
现在什么都不做,娄墨要带她回去,娄夭夭有些迷茫。
娄墨见娄夭夭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他无奈极了。
“我怕一发不可收拾,没个三天三夜停不下来。要是夭夭能三天三夜不管别人的话,那我就……”
“啊哈哈……不了不了……”
娄夭夭赶紧摇头,见娄墨不似说笑,她可不敢让娄墨再继续了。
仔细回想,自从出门在外,她和娄墨的确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亲近了。
一来他们总是很忙,二来身边总是有人,再加上娄墨没有要,她就把娄墨的需求忽略了。
今天陡然感受到了娄墨的炙热,她怂了。
她直觉自己会吃不消,暂时还是不要惹这座火山比较好。
娄墨见娄夭夭摇头,也由着她。
他吻了下娄夭夭的额头道:“我先记下了,以后再让夭夭补上。”
娄夭夭:突然欠了债……
两人来时,是由娄墨变成兽形背着娄夭夭的,但回去时,有瞬移骨牌,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虎山老父亲般望着山洞口,见娄夭夭被娄墨打横抱回来,他一脸谴责地看着娄墨。
作为雄兽人的直觉,他感觉娄墨让他们巫受累了。
娄墨时常被虎山谴责地注视,他已经习惯了,现在他抱着娄夭夭,径直从虎山身边进了洞穴。
洞穴里,众人早就为娄夭夭铺好了兽皮。
娄墨把娄夭夭放下,娄夭夭自然而然就靠在了娄墨怀里。
娄夭夭把大家聚集过来,把刚刚遇到雪族异人的事告诉了众人。
虎山不高兴道:“这个雪族异人也太不讲理了,他说异植是他们种的,那就是他们种的了?
他们怎么不放个人看着,或者是插个牌子,再不济把那块地围起来也行啊。
什么都不标记,就让我们赔异植给他们,他们倒是也敢开口。
巫,您就是太好说话了!”
虎山说完,还狠狠地剜了娄墨一眼。
要是当时他在,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那个雪族异人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让他们赔异植。
阿鲛几人也跟着点头,显然是十分赞同虎山的话。
娄夭夭有些意外虎山和其他人的态度。
不过她想想也明白过来,兽世一惯的法则是谁实力强,东西就是谁的。
虽然娄城人已经识字了,现在讲究以理服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蛮横了。
但虎山应该是觉得她被欺负了,所以以前的凶性又显露了出来。
或许蛮不讲理对别人来说是不对的。
但虎山他们蛮不讲理是为了自己,娄夭夭也说不出来责怪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