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男子看了萧战一眼,面现感激之色,当即向萧战做了个揖。
“小生谢过这位兄台。”
萧战和气道:“坐下喝吧。”
白皙男子感激,坐在了萧战的对面,取过盛有豆浆的碗大口喝了起来。
片刻之间,一碗豆浆已进了肚,男子似没有喝足,将碗舔得一滴豆浆都不剩。
萧战道:“伙计,再给这位兄弟来碗豆浆,再给他来两个馒头。”
“多谢兄台!”
白皙男子大喜,接过豆浆碗和馒头一通狼吞虎咽,片刻之间,已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这白皙男子很是文雅的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抹了抹嘴。
随后男子再次对萧战感谢道:“多谢兄台相助,小生无以为报,若兄台需要写书信之类,小生可以代劳。”
萧战却是一笑,对白皙书生道:“写信倒是不必,我看兄弟也是读书之人,怎生如此落魄?”
白皙男子一叹气,面现感伤之意。
“小生周德公,浙南奉州钱家村人氏,本是入京赶考的士子,但却在途中生了一场大病,到京师时已错过了考期。
而且在京师住了这许多时日,带来的盘缠已花尽,靠替人写书信为生。
现在天寒地冻,生意不好,实不相瞒,我已经一日没有进食了。”
“浙南奉州可是人杰地灵之处,钱家村我也知晓,人才辈出,百年间出了十几个进士,当朝户部尚书,内阁次辅钱谦钧祖籍就是钱家村,不知你可认得?”
周德公不好意思的讪笑道:“实不相瞒,小生来时,得到过钱大人叔公的推荐信。”
“噢?有此等事?”
周德公取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交到了萧战的手中。
萧战打开一看,只见信中所写,周德公乃是钱家女儿所生,乃是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
钱老太爷认为周德公必然高中,所以给他写了这封推荐信,让他去见钱谦钧。
萧战将信还给周德公,纳闷道:“你既然有这封推荐信,为何不去找钱谦钧,反而流落街头?”
周德公一脸尴尬道:“哎,我若高中,必去找钱谦钧大人,以叙乡党亲族之情,但我现在没有考中进士,有何脸面去见他?”
萧战很是诧异,想不到周德公竟然这么有骨气。
当下萧战问道:“你既不想见钱谦钧,未来又有何打算?”
周德公如实道:“我想着在京师挨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