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潘一边数着,一边拍了拍胸脯,看上去十分豪爽的样子。 而在听到大潘的一番话后,我也就不再矫情,显然他把乌老视作自己的亲人,而我既然是乌老的徒弟,那么自然就会爱屋及乌了。 “唉,只是可惜乌老过世的时候我没能去看他最后一眼,那个时候我正在忙其他事情呢!” “等到哪天空了,我一定去京城找你!” 说完大潘也是叫来了一辆车,随后便将我和岳紫衫一起送出了鱼塘。 而在跟大潘分开的时候,大潘也是将他的联系方式留给了我,也正是这个联系方式,让我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陷入了关于长生不老的事情中,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从鱼塘离开之后,我和岳紫衫再次回到了酒店,这一次我们不需要再为钱发愁了,先前大潘给我们的那张卡里,据说可以调用至少十个亿的现金。 有了这些钱之后,那个陶叔估计也就没办法在跟我们竞争了。 想到这些,岳紫衫和我也是不由的安心了不少,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两人也就没有再离开酒店,一直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当然这几天里,我跟岳紫衫的关系也已经到了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几乎每一天都会翻云覆雨一番,好不快活。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到了拍卖会开始的这一天,而在这一天的早上,当我和岳紫衫刚睡醒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房门,这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正是几天前见过的大潘。 此时一见到大潘,我也是有些惊讶起来,不过很快我便从大潘口中得知,他也是准备去参加那个拍卖会的。 “嘿嘿,据说这次拍卖会上有不少好宝贝,你也知道的,我对这个不是很懂,正好借你光,帮我选几件我回去好装饰一下书房!” “装逼嘛!还是要有像样的东西的!” 大潘说明了来意之后,我们也是很快收拾好,随后离开了酒店,朝着拍卖会赶去。 说起来这次的拍卖会其实是一个私人意义上的拍卖会,所以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如果不是大潘在豫省的影响力的话,我们或许想要进去都要费一番功夫,更别说参与拍卖了。 然而就在大潘带着我们进入拍卖会的时候,会场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其中不少人都是大潘认识的,所以很快便有人跟他打起了招呼。 在打招呼的过程中,大潘也不忘将我介绍给了他的那些朋友,我知道大潘这样的用意就是让他们在拍卖的时候给我个面子,这番举动也是让我有些感激不已。 说起来,在拍卖会上,如果你什么人都不认识,光凭着价格来打败别人的话,那么你就会耗费更多的金钱进去。 如果是土豪的话自然不用在意,但如果钱不多的人,或者是不想花太多钱的人,这些面子自然就成了最好的折扣了。 “陶叔在那边!看来他今天是准备充足啊!你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就在我们落座后不就,岳紫衫也是发现了陶叔的身影,而当我们看向陶叔的时候,陶叔也下意识的冲我们看了过来。 从他的眼神中,我仿佛能够读出他对我们的轻视。 “放心吧,不管他准备的多好,今天我们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我此时也是安慰起身旁的岳紫衫来,而就在我跟岳紫衫说着话的时候,终于拍卖会也开始拉开了序幕。 不得不说,虽然是私人性质的拍卖会,但那些拍品却是一等一的好货。 其中甚至不乏十分罕见的古董和珍宝,这简直让我大开了眼界。 “咦,这件好像不错!梁石兄弟,你看我能不能出手?” 随着拍品一件又一件被人拍走,坐在我身旁的大潘也终于有些坐不住。 而就在他询问我的时候,我也是果断的将那古董的资料全部都跟他说了一遍,而在我的话音落下时,大潘也是果断出手将他看中的宝贝拿了下来。 这期间竟然没有任何人跟他竞价,这足以看出其他人对他的尊重。 “哈哈!这件宝贝是我的了!” 说完大潘也是笑了起来,而在我和岳紫衫也为大潘的这种简单性格感到高兴的时候,突然会场里传来了一阵骚乱。 伴随着骚乱的传开,只见拍卖台上也是瞬间冲上去不少人。 那些人此时全部都蒙着脸,几乎瞬间便控制了拍卖台以及上面还没来得及拍卖的宝贝。 “都别动!不想死就老实点!我们只要东西,不伤人!” “但谁要是不长眼的话,我也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 其中领头的一个蒙面人此时也是冲着众人开了口,然而就在她开口的时候,我和岳紫衫也是瞬间认出了对方。 “陶叔!” 岳紫衫和我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那人的身份,显然我们说什么也没有想到,陶叔竟然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原本我们还以为他会正大光明的跟我们竞拍呢,但现在看来人家事准备用抢的了。 此时眼见着属于穿山客首领的那件宝贝就要落进陶叔的手里,我和岳紫衫也不由的有些着急了起来。 不过就在我们着急的时候,一旁的大潘也是果断的冲我们招了招手。 “我的人就在外面,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能冲出来!你们看现在需要怎么做?” 大潘将我们叫到跟前时,也是冲着我们开了口。 不过此时不等我们回答,台上的陶叔一伙人,已经冲着我和岳紫衫走了过来。 显然他们是为了岳紫衫手里的那把佩剑而来,毕竟只有两样东西都到手,才能坐上穿山客首领的位置。 而就在陶叔的人来到我们跟前时,其中一人也是果断的将岳紫衫从我身旁拉了起来。 “别动她,有事冲我来!” 眼见着他们似乎要带走岳紫衫,我也是急忙将岳紫衫挡在了身后。 不过就在这时,陶叔也是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此时他看我的目光多少像是有些私人恩怨似的。 显然对于我从剑坑里将佩剑拿出来这件事,他一直在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