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也是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玉佩,而这块玉佩正是我在渝城的时候买到的,虽然不太值钱,但至少也算是一番心意。 眼见着我拿出了玉佩,那穿着西装的男人也是不由的点了点头,随后收下了我送他的东西。 “呵呵,兄弟,你也是个敞亮的人啊!我喜欢!” “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对了我叫方翔,在本地也算是个小收藏爱好者了,以后咱们多交流怎么样!” “我就喜欢你这样懂得鉴定本事的人!” 此时那穿着西装的人也是开始自我介绍了起来,而在听到对方的介绍后,我也是果断的报上了家门。 就这样在我们相互认识了之后,方翔先是给了我一笔钱,随后又给了我一张卡片。 那张卡片起初我以为是名片之类的东西,不过当我带着在大厅里乱转的岳紫衫离开画展后才发现,原来那张卡片竟然是会员卡。 “咦,这卡在豫省的一些酒店可以随意使用啊!算是贵宾了!你怎么弄到的!” 画展外,在看到我手里的卡片后,岳紫衫也是不由的好奇起来。 而在她问起时,我也是将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 “额,你的意思是那个方翔送了你一副近千万的画,然后他又花一半的钱买了回去是吗?” “我去,这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岳紫衫显然不能理解这种行为,不过在我看来,方翔一来是因为有钱,所以人家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二来也是做事情讲原则,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归根结底就是这个叫做方翔的人倒确实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比起那些出尔反尔的小人要好的多。 “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是不明白的!” “好了,既然已经入账五百万了,难么我看古玩市场今天就别去了吧!要见好就收!” 说完我也是果断的带着岳紫衫回到了酒店,而在回到酒店之后,我也是想到了我从陈方圆宝藏里带出来的那个金属盒子。 此时在房间里,我也是拿出了那个金属盒子,开始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藏得那么隐秘?” 我此时也是对盒子里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很快我便向前台要了一套工具,随后便开始进入到了开盒的环节。 这时岳紫衫也已经洗好了澡,来到了我跟前。 眼见着我正要拆那金属盒子,她也十分好奇的坐在了我旁边,静静的看了起来。 咔哒! 只听一声轻响,那金属盒子在我用外力的操作下,终于被打开。 而在那金属盒子被打开的那一刻,一枚黑色的虎符也是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居然是虎符?这东西可是十分少见啊!” “不过为什么只有一半啊!这就大打折扣了啊!” 此时看着盒子里的虎符,我也是第一时间判断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说起来,陈方圆之所以会有那么多宝藏,自然是因为他曾经造过反,而且在当时他的势力还是比较强劲的。 至于这枚虎符显然就是他调兵的兵符了,不过这兵符一般都是分为两半的,现在盒子里只有一半,这多少让人感到一丝遗憾。 “怎么,一半也很值钱啊,这种东西也算是可以填补历史空白的证据了吧!” 见我有些失望,一旁的岳紫衫也是不由的开了口。 而在她说话的时候,也是不由的拿起了那剩下的金属盒子。 “咦,这盒子居然是金的唉!这重量,可以卖个几十万的价格了!” 岳紫衫此时看着那盒子开了口,而在她说那盒子竟然是金的时,我也是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金的?这么奢侈吗?居然用金盒子来装,我期初还以为是铁盒子呢!看来是年代久了,上面落了灰啊!” 此时我也是接过了那盒子,再次观察了起来,然而就在那盒子到我手里的时候,底部的一个凸起小点也是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下一秒钟我也是果断的按下了那个小点,然而就在我按下那个小点的时候,突然盒子的地步也是立刻弹开了一个暗格。 看着那暗格出现,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居然还有暗格!让我看看还藏着什么!” 说话间我已经将暗格打开,而在暗格打开的那一刻,另一半虎符也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此时看着那另外一半的虎符,我不由的喜出望外。 “两个合到一起就完美了,这才是真正的兵符啊!” “相信庄老会对这东西感兴趣的!” 此时我也是希望将这东西叫给庄老,毕竟这种东西只有在博物馆里才能发挥它最好的价值。 当然这东西在古玩市场上也是十分紧俏的,毕竟能够保存下来的历代兵符可并不多,像我手里这样完整且保存完好的,还真是不多见。 如果真的要拿去拍卖的话,少说也能卖个几千万呢。 若是换作别人,恐怕现在这兵符早就已经拿去还钱了,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可以卖的,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卖的,这也关乎到原则和底线问题。 所以在经过慎重考虑后,我又将兵符放进了盒子里,妥善收了起来。 而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也准备休息下来,不过就在我准备休息的那一刻,这才发现岳紫衫已经在客厅里睡着了。 下一秒钟,当我想要叫醒她的时候,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再次梦游起来。 而这一次比之前更要夸张的是,她直接冲到了我跟前,将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由于她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这一股浓郁的清香,所以我也是不由的邪火往上窜。 但因为害怕会把她弄醒,我也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邪火,随后缓缓的将她抱了起来。 “唉,真是造孽啊!每天都来一次的话,我可不保证我哪天把持不住啊!” 此时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将岳紫衫再次抱回了卧室里,而等到我将她安顿好之后,她依然不肯松开,我只好又在她身旁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