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班铎迅速开了门,疯了似得向外奔去。
他一口气跑出了皇宫的门,他又一口气跑到了将军府。
进得府门,他就一屁股墩在地上,再也不愿意动弹。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有家丁过来询问。
班铎长叹口气:“快收拾细软,咱们连夜逃走!”
第二日,太子柏匀就收到了消息,班将军府一晚上竟然搬空了,现在府里大门上了锁,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班铎这是想做什么?为何要连夜出逃?”朝上许多人都知道了消息,私底下都悄悄议论着这件离奇的事情。
公主和太子同时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到了圣上的那里。
柏孟涂许久都没有吭声。
连公公跟了他许多年,知道凡是遇到这样情况,那就是圣上心情不大好,他在暗自难过。
“来人,去追查班铎到底去了哪里?他为何要连夜出逃?”
过了好一会儿,柏孟涂终于开口道。
“还能有什么原因,肯定做了坏事,怕父皇追究他呗。”柏匀冷笑一声。
长公主也连连附和:“父皇,要好好审问一下班因因,一定能从他的口中知道班铎为何要逃跑。”
柏孟涂有些不耐烦,摆手道:“你们给朕闭嘴!班铎想来逃跑,定然和你们也脱不了干系,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他儿子入大狱你们是不是也曾经推波助澜?”
太子和公主二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确定柏孟涂到底知道了多少。
两人低着头,谁也不敢再乱讲话。
戒律房连夜开始审问班因因,他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班因因,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父亲班铎为何突然会连夜出逃,他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柏匀带着长羽天来到戒律房亲自审问班因因。
是凝雨提出的想自己哥哥去戒律房开开眼,看看犯人受刑是什么样子的。
柏匀就一口应承了下来,这么小的事情还不好办么?
班因因挨了几十皮鞭,再次晕死了过去。
柏匀命人用一桶冷水将他浇醒,然后让他们继续再审。
此时班因因已经剩了不到半条命。
他哪里受过这个罪,从小就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没有受过半点苦。
这上来就给了几十皮鞭,一顿披头盖脸的鞭子打下来,他已经死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一整冷水浇了下来,长羽天自告奋勇道:“太子殿下,小民有法子让他不打自招,而且会将自己知道一切都说了出来。”
“哦?真的?若是如此,你去试试。”柏匀觉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年轻人还是很有想法的。
说话做事外圆内方,很有自已的一套主见,可是处事却很是圆滑周全让人喜欢。
他有些想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为他所用。
他觉得长羽天是个可造之材。
“若是你能撬开他的嘴巴,本太子就提拔你做我的随身侍卫,怎么样?”
让本王做你的随侍?
长羽天真想捏死他,他怎么脸这么大?
“哎呀!这小民可从来没敢奢望过,太子殿下对小人实在太好了。”
他的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脸上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