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将军,你为何要私自扣留凝小姐的两个哥哥?你就是这样来报答你的恩人的?”
柏匀冷嘲热讽:“别人给你治了病,你不但不感激,还将人家的哥哥作为人质来威胁利诱。”
“可是我是想着让她治好太子的病啊,本将军也是一片好意。”
班铎一脸的苦相,觉得自己的话竟然如此绵软无力。
“哼!我谢谢你是为了我好,本太子受不起,你为了扣住他们两人,不惜给他们用药,让他们起了一身的疙瘩,你还是不是人?班将军,明日本太子就原原本本将你对恩人做的这些事禀告圣上,让圣上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柏匀说着让人将长羽天和季厘搀扶起来走了出去。
班铎很想拦住,可是却又不敢,他看到了柏匀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闪着点点寒光。
令人不寒而栗。
“太子殿下,你听微臣解释……你听我解释!”班铎喃喃着。
可是柏匀却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带着长羽天和季厘和一队侍卫离开了班将军府。
看着许多人都没了踪影,班铎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班因因上去搀扶他的父亲,发现他已经软的扶不起来了。
他从没见过父亲这样,在他的眼中,父亲刚毅果敢,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让他惧怕的。
看到父亲的眼神,他总是觉得很是安心。
可是今日他发现父亲竟然很是害怕,很是无助的样子,犹如一个被大人抛弃的孩子一般。
满腹委屈,又很是无奈。
“父亲,放心太子即便去圣上那说,圣上也不会相信的,毕竟父亲您的战功赫赫,父亲的功劳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而抵消了?”
班因因搜肠挂肚地安慰着自己的爹爹。
可是班铎却犹如傻了一般,呆愣愣地坐在地上,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爹!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的!”班因因命令家丁找来春凳将班铎抬了回去。
第二日,班因因敲门方才发现。
班铎竟然半个身子不能动弹了,嘴角流着哈喇子,样子跟一个傻子差不多。
他一阵绝望,知道他们班家的气数已尽,父亲恐怕再也上不了战场了。
凝雨终于和长羽天和季厘又团员了。
长羽天一把将她带入怀中,紧紧抱住,再不愿意松手。
柏匀看凝雨很是高兴,也很是得意。
自己这样才是知恩图报,善待自己的恩人,这难道不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么?
上了朝,他一定会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让父皇得知,让他知道他最相信的将军究竟是人还是鬼?
他要去宫里上朝了,他拱手对凝雨和长羽天他们告辞。
看着他走了,凝雨忍不住大笑起来。
长羽天却是一脸正色:“凝雨,你好大的胆子,做事从不和本王商量,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
季厘看他二人又要开始唱戏了,这不是鼓点已经敲响了么?
他知趣的找了借口向外走去。
再不出去,恐怕会被塞一嘴的狗粮。
他才不要吃狗粮!
实在难以消化!
看到门关上,长羽天捧着凝雨的脸,霸道地覆了上去。
“殿下这招反间计很是好用,凝雨用的可是合格?”许久凝雨娇喘着,在他的怀里轻声问。
“很好!”长羽天的声音有些黯哑,他想抱这个柔软的小人,这几日都要想疯了。
可是不能再轻易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