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那人梗着脖子,很是硬气。
“啊!”他的话音刚落,一只耳朵就被削了下来。
“说!”柏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剑尖指着他的另一只耳朵。
那人的脸色苍白,余光偷偷瞄着林宣儿。
林宣儿却一身寒气,咄咄逼人的死死盯着他,使得他半个字也不敢乱说,他们的家人都在她的手里,他不得不将嘴巴闭紧。
“说还是不说?”柏匀再次问道。
“是我们自己要做的,没人逼迫……啊!”
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耳朵也掉了下来。
瞬间这个人脑袋两旁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其余被绑着的人都低头闭着眼,不忍心去看。
林宣儿脸色苍白,手中紧紧捏住帕子,恨不得将帕子绞烂。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
“太子殿下,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将他们押到这里来?”林宣儿很是不解。
“他们是什么人,恐怕宣儿你比谁都要清楚吧?”柏匀一脸的嘲讽望着他这个侧妃。
她长相尚可,在昆林也算是眉清目秀的。
她自幼和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柏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是自己被封了太子,她的爹娘就逼着她嫁给了自己。
柏匀本也不是很喜欢,可是不知道为何在父皇的生辰那日,喝醉了酒。
却发现自己和她竟然有了夫妻之实,无奈只得娶了她,但是也只是给她一个侧妃之位。
两个没有心的人怎么能做长久的夫妻呢?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的饭食中下毒,他这次绝不手软,一定要找到证据,将她幕后的人揪出来。
那个无耳人几乎要晕厥过去了,凝雨过去给他上了些凝血的药。
“你若是聪明,还是说了的好。”凝雨悄声对他道。
那人忍住痛摇摇头,闭上眼,一心等死。
凝雨想,看来自己要来帮帮这个敌国的太子殿下了。
她神识一动,手中多了一包药粉,她用指甲将药粉轻轻挑起一点点,照着那其中一个人弹了过去。
只见那人感觉脖子后面有些痒,伸出手来抓,却不想连皮带肉都被薅下来一块。
“蚀骨粉就是这个意思。”
凝雨蹲下身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
那人大骇,忽然他脖子后面开始剧痛,感觉好像有人拿着着抹了辣椒的刀子在剌肉。
“啊!”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凝雨蹲下身:“说出来,我有解药。”
她的声音很轻,只有那人自己能听的见。
“我说!我说!”那人扑倒在柏匀的脚下,连声叫喊着:“是她是侧妃娘娘指使的我们!”
“啊!痛死啦!”那人面色惨白,痛得已经浑身颤抖,快说不出话来了。
柏匀虽然看出是凝雨动了手脚,却不知她是用的什么手段,使得这七尺的汉子皮开肉绽,筋断骨折。
“你胡说!你大胆竟然敢诬陷本宫!”林宣儿听那人指认自己,立刻急了眼,凤目倒竖,厉声斥责。
“侧妃娘娘,明明就是你让我们去烧了那家铺子!”
那人说着已经整个身子都瘫在了地上,犹如被抽筋拔骨一般,没有了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