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剑波虽然每日勤修剑法,但是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以至于悟不透这天级之境,到他这步,已经没有人能指点他。
天级就像一座高峰,每个能攀登上去的人都是有自己的一条独特的道路,对自己来说就是路,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悬崖峭壁,想要登上顶峰着,需要结合自己的实际不断摸索出属于自己的那条道来,一旦登上去,顿时就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这也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一种境界。
他的对手至善,似乎也是在地级后期,与尧剑波一样在努力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路,此时两人相遇,居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一时间斗得难分伯仲,很快就是百余招过去,胜负仍然未分。
所有人都知道,这样打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两人都内气消耗殆尽而亡。
就算是最后获胜者那也只能成为惨胜。
可是就在大家都会以为他们会各自收场以平局结束之时,尧剑波的剑忽然一抖,就像是人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寒颤一般,直接掉落下来。
而木棒却已经从天上以千钧之势朝着他压来。
怎么回事?
蜀山剑派这边所有人都有些发懵,尧剑波居然站在那里如同稻草人一般一动不动,面对呼啸而来的木棍毫无感知。
就连木棍的主人至善也没料到这么一出,想收势已经晚了。
爹!
尧玲儿已经着急地大吼一声。
杨山河再也顾不得什么,手中的剑应声而出,闪电般直冲上天,击在了木棍上,剑和木棍同时弹开,至善赶紧趁机收回手中,杨山河将剑鞘抛出,宝剑入鞘。
尧剑波却一口血喷涌而出,然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卓不语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他,却发现尧剑波的面如金纸,双目紧闭,再一探脉搏,已经是微弱无比。
这时离他比较近的扶陵派左鹤走过来看了看,戴上金丝手套,从尧剑波的后拔出一根细针,说道:“暗器有毒!”然后急忙掏出一颗药丸,喂尧剑波服下,然后对着卓不语说道:“快用内气封住他的各大要穴!”
卓不语双手从尧剑波身上拂过,已经将他的各大要穴封住。
杨山河一双眼睛从场上人群中扫过,却根本不知道是谁趁着尧剑波与至善专心拼斗的时候放出这狠毒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