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暇不停翻旧账,和皇太后吵。有些人听得头大,有些话是不能听的,实在太危险了。
夏雪站一旁,听的津津有味儿,你继续说,真是个极品,你继续,我爱听,都不用去打听了。
秦晏扶着媳妇儿退后两步,免得她疯了忽然冲上来咬媳妇儿。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龌龊事儿,就实在没啥意思了。不仅皇家,世界不论哪个角落,随便扒拉扒拉,多得是,见怪不怪。
皇太后怒的又扇了秦无暇两个大嘴巴,秦无暇还没闹够,去普贤寺实在太痛苦了,她不要去!
可她必须去,不论皇帝的女儿对别人而言有多大,在皇帝、皇太后跟前,依旧可以随便处置。
秦晏看着不像,捏了捏媳妇儿的手,媳妇儿回捏了一下,够了。秦晏便冷喝道。
“带下去!晏汏你愿不愿‘服侍’她几天?”
晏汏摇头,他做了卧底的人再亮出来,太招人忌恨了。秦晏另外安排了人去“服侍”秦无暇。
秦无暇的事儿,就此落幕,不论查出什么来,无非钱物收归国库,她就出家去了。
相比惹了夏雪的其他人而言,她是非常幸运的了。据说申皓云如今还中风着,不十分利索。当年那胎儿怀了四个月,流产了,也可能被裴家荣或裴妗荣掐死的,但没人追究了。
历史,在前进。我们,在后退。总有一天,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压,成为历史的一粒灰尘。
打发了秦无暇,可以好好的算算别的账了。
刚才秦无暇闹腾出两个很有用的信息。皇太后还有人,秦无暇和当年的恋人钱喜铎过从甚密。
钱喜铎虽然是钱家的人,但在工部,好像躲过了前翻的洗劫。这会儿不用说,秦晏下令,抄了钱喜铎,除了口袋里的钱,别的钱一概抄了!
夏雪还站在那里,看着皇太后。
皇太后看着夏雪,神情深了很多。
接下来,要解决周家的问题,皇太后肯定不愿意。
大家也不用换地儿了,就在福昌长公主府,稍微一拾掇,摆个战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