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看着女人,死死的看着她,难道还是他儒雅温贤的牌子打错了?错了一辈子?也不是,他手里确实没有兵权,皇太后将兵权抓的很牢,皇太后很难对付,是的,皇太后很难对付。造反,不是现在这么说一说来得简单。
老郑不想承认,他输了,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原因,一定不是。
“那你说,我要怎样才能翻本,重来一次?你有这么聪明?”
老郑问。他在怀疑,你装腔作势,你也在假惺惺,装做圣人!
“办法多得是,但我不可能告诉你。”
夏雪摸出一个小瓷瓶,将它当艺术品一样欣赏。这就是传说中的鹤顶红?还不如二钱砒霜来得实在。可,鹤顶红就是砒霜啊,囧。三氧化二砷,无臭无味,白色霜状粉末,俗称砒霜。不纯的三氧化二砷,呈红色,又叫红矾,貌似有点像鹤顶红,于是大家隐晦的这么叫了。就像上茅厕叫去洗手间,不过这两者还是有些区别的。去洗手间倒是更接近于更衣,去洗手间补个妆、换个衣服,都很正常。更衣主要指上厕所、出恭,也包括补妆、换套衣裳。
不过将三氧化二砷即砒霜说成鹤顶红,倒是吓坏了很多无知者,冤枉了漂亮的丹顶鹤们。
老郑视线落到夏雪手上,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不用说,那就是为他准备的,虽然那瓷瓶很漂亮。那貌似薄胎瓷,莹润剔透,像美玉一样漂亮。上面宝相花清素美丽,为他在唱葬歌。
“我都要死了,不能让我走的安心点?”
老郑忽然有些悲哀。原来,死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若早知今日,他还会不会扑腾一辈子?
夏雪摇了摇头,她没有对着将死之人显摆的兴趣,更不会出现肥皂剧情节老郑听了后真反败为胜。她淡淡一笑,干脆的说道。
“哪怕你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告诉你。”
老郑眼里闪过一抹狠色,一抹狰狞,一抹怨恨。他想冲过来挟持夏二婚,但他没把握打的过晏清,更对羊娃子手里的长镰刀忌惮。可若没有夏二婚教的法子,他就算侥幸逃走也是白搭。
“你就这么有把握?”老郑忽然冷笑,凛然。
“反正是为了你好,又不是为了我。”夏雪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抓我你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