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嚓啦!”
路“塌”了!秦晏一步迈到最大那个池塘真身,脚下一软,他下一步踩得更重,照前面的经验,走的快就成了。不期然摔的更重!秦晏嘴抿的更紧。这么深的坑让他跌!
那坑一人多高,秦晏跌进去头都没了。两旁千牛备身忙奔过去,可别坑里有个毒刺之类,那可玩笑开大了。姑娘心有多狠、手段有多狠,大家可心知肚明。万一姑娘下狠手……
“噗通咔嚓哗啦啦啦啦!”
华丽丽的,十来个人,一个不落,全跌坑里,滚作一团。
这巴掌大一块地方,姑娘摆的是十绝阵,不是一条线阵。让你们看着秦晏先上,哼!
“别压了主子!”
“蛇!有蛇!”
哪位倒霉的一屁股摔角落,压了一条蛇!蛇不用自己打洞,来这避雨来了,吼吼!
头顶架子棚子被春雨浇了一夜的烂泥巴往头上落,蛇在底下蹲,十个大男人滚一团,好帅!
“啊,竟然是银环蛇!有没有人被咬?”
千牛备身高呼,若是被这蛇咬了,那就麻烦了,得赶紧!
众人互视一眼,一个个脏泥巴混样子,好像都没被咬到,虽然这蛇是活的。
地上好滑,坑好深,费了好一番功夫爬上来,龙王庙的老居士才收拾完出来,撞个正着。
“哎呀你们?”
老居士婆十分诧异的看着诸位,怎么最近总有人从后山上来呢?后山也可以从侧山上来,也不一定要走山梁,你们这是……
“他们人呢?”
秦晏声音愈发悠远、肃穆,透着沧桑和凝重,犹如考古队在岐山挖掘出那只凤的遗骸。一旦凤鸣岐山属实,有些事情就得重新审视了。
“谁?刚走了!”
老居士婆官话说不好,比手画脚,那两个年轻人今儿刚早上走的。你们这么多人,要干什么?
秦晏要追媳妇,一身泥巴,比之前光衣服上都是泥要邋遢多了,也不管,问了路就追。
一身泥巴算啥,媳妇儿一身雨雪风霜一身伤都坚持了,他一身泥巴算啥,让泥巴糊的更厚一些吧!他迈开大步坦荡荡豪迈迈坚定定追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