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黼坐在亭子，周围围着一圈，让小婊砸可望而不可即。

再后边是逼她要饭的，再后边是围观的，从路边过来都有看的了。

五爷弹琴。

一般人都不会打搅。求个人不是千难万难？得依着他喜好。

这就是猜测着五爷所好，男人都喜欢女人？

小婊砸有点清一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比清一强，黑发自古以来大家都懂的。

鬒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扬且之皙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这还有：纣王定睛观看，见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小婊砸要学太真妃。

再来个“侍儿扶起娇无力”？

哭的哀哀切切，可见男人无情。

老女人急的，找索静苓。

又一个掺和的，拿一块石给清一：“我收藏了多年，没什么用。”

宋华过来，接了石塞在清一手里：“你只管收着。”

索静苓拿着看，这也是田黄石。

每一块石、和人一样，看着婊砸与婊砸差不多，才子与才子差不多，写出来的文章还是不同。每一块都值得把玩。

这块也肥一点，虽然可以立起来，甚至做一对的；但它本身就是肥卧。

夏文沾看她看的可认真了，和小孩玩游戏差不多。

玩起来是一样的，只是内容不同。玩这个到入迷，才能随时体现出。

别人要到这层次，刻意追求像包浆不算。

再说清一不只是懂印章，懂的太多。

几个练琵琶的算清静，这伴奏，有意思的很。

老女人送错东西了，但她还有一张嘴：“清一是仙师。”

索静苓认真玩，这块田黄石好玩。

老女人玩嘴皮子：“仙师、与凡人不一样的。”

几个年轻的懂了：“把人架起来。”

小孩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也能如此理直气壮。”

高云璐冷哼：“知道她是婊砸，她默认了。”

老女人解释：“维维为奶奶。”

高云璐哭：“死得好惨啊，一群人冷漠的看着，还想瓢她。”

夏文沾说：“报警找错地方了。”

姜玉徽说：“一大群人光天化日，姜家可管不了这些破事。”

又一个评论：“一群人指着一个女的卖，这女的说可怜，却也高高兴兴的想卖个好价钱。”

姜玉徽说：“才有那些说的，卖给老男人不行，卖给能当她爹的可以。”

小伙掺和：“关键不是老不老，而是这个人。若是他有一千亿，就算九十岁、那正好等他死了继承遗产。就算分到一点都足够。”

其实就这么点事儿。

一群人被说的。男的不得不开口：“孔维奶奶九十五了，还请五爷相救。”

索静苓开口：“晚了。”

那一群还没演完。

几个接上清一说的：“生老病死，老了不想死要做老贼？人活一辈子该高高兴兴的，何至于哭哭啼啼？这又不是小，还没断奶？想吃奶可以去养牛场。”

老女人说：“维维孝顺。”

姜玉徽怼：“别卖孝顺的人设，会翻车的！真孝顺，老人已经九十多，那就在跟前好好陪着，而不是出来发骚。心里哀戚，还有心思打扮的这么美，这心思不是孝顺而是勾乂引男人。你也别弄个蓬头垢面的来。太脏。”

小伙说：“我妈伺候我奶的时候，哪有空收拾自己？头发剪短短的。”

姑娘乐：“她奶就喜欢她美美的，这是大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