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便可以看出两人的巨大差距,不是一柄兵刃能够弥补的。
按照女子的想法,自己持剑刺去,这个可恶的男人定然会躲避开。
只要子婴一躲,就定然会露出破绽。
到时候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长剑架到他的脖子上。
她心中发誓,等到擒住子婴,一定要把刚才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十倍的还回来。
然而出乎这女子意料的是,面对自己刺出的长剑,子婴竟然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冲着长剑迎了上来。
子婴的速度极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刺穿一样。
这女子还没来得偏转剑锋,只见子婴在快速的行动一个转身,贴着自己的剑和伸出的手臂便欺到了自己的近处。
右腿一弓,一个臂击。
刚刚冲过来女子,再次走划出了一个弧形,飞回到软榻之上。
然而这女子方一落地,便再次握起长剑向着子婴攻来。
一招之后又是一道弧线划过。
如是又是两个循环,这女子这才坐在软榻上,背倚着一根木柱,不再做这样的无用功。
直到这一刻,她已经明白了两个人之间仿若天地之间的差距。
她相信,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整个左大当户部落最勇敢的勇士,也决然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对手。
匈奴人崇尚强者,如果子婴是匈奴人,那么定然是万千少女追捧的对象,就连自己也不会意外,然而他却是一个秦人,两族有着切骨之仇的秦人。
这少女一次次的找虐行为,也慢慢的将子婴心中的郁火释放出了些许。
看着这女子一遍遍的冲上来,子婴心中暗想,冒顿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怎么他的未婚妻,跟有受虐狂似的。
对草原上的风俗有一定了解的子婴,潜意识里就已经认定,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又和冒顿有婚约,那么定然冒顿早就已经将这朵美丽的花儿摘下了。